第四百三十章漫長等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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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百三十章 漫長等待
聞言，太爺和蕭老道對視了一眼，蕭老道笑道：“有道是知足常樂，二位可不要貪心不足呀。”
蕭老道這話一語雙關，王大似乎聽出來了，沒吭聲兒，王二顯得有些著急，問了一句：“蕭道爺的意思……你們不想去麽？”
沒等蕭老道回答，王大連忙給王二使了個眼色，說道：“幾位若是不想去，我們也不勉強，我們再找別人就是了，不過，肯定找不到比蕭道爺幾位更可靠的人了，嘿嘿嘿嘿……”
王大笑的很難看，蕭老道則把幾杯端了起來，“萍水相逢，喝完這杯酒，咱們就各奔東西吧。”
倆毛、賊都是一楞，王二問道：“蕭道爺這是想要馬上離開麽？”
“馬上離開。”蕭老道說道：“我們帶著這麽多價值連城的財物，免不了要被人惦記，越早回去越好，還有二位，你們也要好自為之，別再幹翻墻越戶的勾當，分你們財物足夠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。”
倆毛、賊對視一眼，心懷鬼胎，卻連連點頭稱是。
蕭老道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，從凳子上起身，招呼太爺幾個人收拾行李離開，王二見狀，喊叫了一聲：“蕭道爺，這大晚上的，住一晚再走吧。”
蕭老道看看王二，笑道：“我劉兄弟昨夜與僵屍打鬥之時，吸入了僵屍的煞氣，今夜他會煞氣入腦，神志不清，起床殺人，留下怕連累了二位。”
倆毛、賊一聽，臉色頓變，誰也不敢再說啥。
離開老頭兒的家，路過旁邊女人家門口的時候，蕭老道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，隔墻扔進了院裏。
回頭看看，倆毛、賊並沒有追出來，幾個人很快離開了村子。
這一次，再沒遇上什麽鬼迷路、鬼打墻，村子漸行漸遠，在眾人身後成了一片迷糊的輪廓。這時，蕭十三忍不住問蕭老道：“師父，那倆毛、賊說還有一座大墓，是在騙咱們吧？”
蕭老道點了點頭，“應該是想把咱們引到什麽地方，埋伏咱們，然後奪財殺人。”
蕭十三叫道：“您都看出那倆毛、賊心懷不軌，為啥不叫我們宰了他們呢？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倆毛、賊雖說貪心，卻也不是沒有半點人性，咱們若是殺了他們，兩位老人豈不是沒人照顧了？”
蕭十三爭辯道：“他們兒子還死得不明不白呢。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那就不關咱們什麽事了。”
出了大山之後，經過幾天的跋涉，蕭老道帶著太爺幾個來到了荊州，在荊州地面上，蕭老道把這次盜墓所得的物品，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了，僅留下一小部分，作為幾個人的盤纏。
一個月半後，太爺幾人由荊州一路向北，經荊門、襄陽、南陽、洛陽，最後來到了山西運城縣。
太爺已經忘記了去小牛山的路，蕭老道卻猶如老馬識途，畢竟來過兩次了，進入運城地界不到三天，領著太爺幾個人很快來到了小牛山。
山上的青牛觀還在，只是之前更加破敗，幾個人把行李放進觀裏，一口氣沒歇，拿著兩顆內丹迫不及待地趕去了後山。
後山這裏依舊風景秀麗，山泉流水，景色怡人。
潺潺流水的泉眼處，蕭老道鄭重地把兩顆內丹遞給了太爺，“老弟，小青生前對你一往情深，這內丹該由你來放。”
太爺把內丹接在了手裏，心裏五味雜陳，蕭老道又說道：“泉眼裏面，你能摸到一塊石頭，把內丹放在石頭旁邊就成了。”
太爺挽起了袖子，握著兩顆內丹，伸進了泉眼裏，泉水流的不是很急，並且裏面的水沒有外面那麽冰涼。太爺很快在裏面摸到了一塊石頭，拳頭大小，石頭表面光滑又圓潤，摸著石頭，太爺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兒。
將兩顆內丹放在石頭旁邊，太爺並沒有著急將手抽回，他怕內丹再被水流在沖出來，等了一會兒，太爺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，兩顆內丹居然像磁石似的，直接吸附在了石頭上。
太爺笑了，欣喜不已，對旁邊的蕭老道說道：“蕭兄，看來內丹是有用的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蕭老道忙問。
太爺說道：“裏面的石頭溫熱，內丹放下之後，竟與石頭合為一體。”
蕭老道也笑了，“那咱們這麽做，是做對了，保不齊過幾天小青就能化成人形，與咱們見面了。”
高興一陣之後，眾人回到青牛觀，蕭老道連忙吩咐蕭十一三個人，把觀裏幾個房間收拾一下，等待小青現身，他和太爺則到山下的村子裏，買來了幾天的酒肉糧食。
一轉眼，十天過去了，後山的石頭並沒有啥動靜兒，小青現身的預想也沒能實現，不過，蕭老道和太爺並不灰心，小青從吸收內丹，到化成人形，總有個過程，不著急，再等等。
一轉眼，又等了十天，太爺沒啥，蕭老道有些沈不住氣了，一天到後山看好幾趟，但是，後山依舊平靜如初。
再一等，又是十天，前後一個月過去了，這一天，蕭老道找到太爺，和太爺商量，是不是先離開這裏，等過一陣子再來，再這麽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。
太爺的意思呢，再等等，要是還沒啥動靜，再走也不遲，蕭老道見太爺沒有離開了意思，就對太爺說，山寨那邊傳來消息，山寨出了點兒事情，必須回去一趟，問太爺願不願意跟他回去。
太爺不想和蕭老道回去，蕭老道也看了出來，自打太爺得知小青還能覆生的消息之後，什麽事對他來說都不重要，一門心思都在後山的泉眼上面了。
蕭老道沒辦法，留下蕭十三和太爺作伴，他自己帶著蕭十一和蕭十二想要趕回山寨，太爺卻說，不用蕭十三留下陪自己，你們既然有事，就先回去吧，我自己在這裏等著就行。
太爺這麽一說，蕭老道給太爺留下不少銀兩，帶著三個人回去了。
蕭老道師徒走後，青牛觀頓時冷清了不少，太爺閑來無事，花了還幾天的功夫，把青牛觀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。
在打掃正殿的時候，在桌子上的一塊臺布下面，發現了幾本書，拿起來一看，竟然是手抄本的道家經書。
清凈的道觀，古老的經書，此後，太爺除了每天跑去後山看泉眼，就是點上線香在大殿裏讀經書。晨鐘暮鼓，粗菜淡飯，清心寡欲，感覺這生活也挺愜意。
不知不覺的，半年過去了，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，太爺正在油燈下研究經書，院裏突然傳來雜亂的馬蹄聲，打開門一看，就見蕭老道帶著三個徒弟回來了。
“蕭兄，你們怎麽去了這麽久？”
蕭老道一邊拍掉身上的雪片，一邊說道：“山寨這次出的亂子不小，官府那些人，當面一套背地一套，一會兒要招安，一會又要剿匪，一會兒讓咱們殺洋人，一會兒讓殺百姓，大當家的不知道該咋辦了。”
進屋之後，太爺拿出兩壇土酒，每人讓他們喝上幾口暖了暖身子。
全都落座穩住神兒之後，蕭老道對太爺說道：“老弟呀，這次你務必要和老哥我再走一趟。”
太爺忙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咱們從山寨出來的時候，我和咱們山寨附近的縣衙都說好了，燒教堂殺洋人，扶清滅洋。誰知道那教堂裏沒幾個洋人，多數還是咱們漢人，殺掉洋人之後，大當家就問縣衙裏的人，這些加入洋教的漢人咋辦？縣衙裏的人就說了，信洋教就是叛國，不論洋人漢人，統統殺掉。大當家不忍心，把漢人全放了，後來官府不樂意了，要派重兵圍剿山寨，說咱們山寨意圖謀反。”
“後來呢？”太爺問道。
“我不是就趕回去了麽，又找官府交涉，送給他們不少銀兩，那些官員們答應不再圍剿山寨，不過，我們還必須打著扶清滅洋的旗號，繼續燒教堂殺洋人，加入教堂的漢人可以不殺，不過，從教堂得到的財物，必須全部上繳官府。”說到這兒，蕭老道罵了一句：“教堂裏哪兒他媽有財物，說好聽點兒，咱們是扶清滅洋的義軍，難聽點兒，咱們其實成了滿清的走、狗，官府不知從哪兒請來一位‘奇人’，說什麽白蓮教的‘師兄’，住進山寨裏，整天裝神弄鬼，妖言惑眾。”說著，蕭老道居然冷笑了起來，“不過，這位奇人有時會水土不服，拉肚子、嘔吐，我回到山寨之後，在他的飯菜裏加了點料兒，送他上西天見他們教主去了，官府那邊也沒過問，不過，這不是長久之計，必須盡快招兵買馬，以山為依托，打下幾座城池，才能穩住根基。”
聽蕭老道說完，太爺想說點啥，勸勸蕭老道，但是，見蕭老道一臉信心，不好給他潑冷水，給蕭老道一抱拳，“有什麽是要兄弟我做的，蕭兄盡管吩咐吧。”
蕭老道高興了，問太爺：“小青可有啥動靜兒？”
太爺搖了搖頭，蕭老道說道：“那你就隨為兄再走一趟，說不準這趟回來之後，小青已經在觀裏等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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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太爺和蕭老道對視了一眼，蕭老道笑道：“有道是知足常樂，二位可不要貪心不足呀。”
蕭老道這話一語雙關，王大似乎聽出來了，沒吭聲兒，王二顯得有些著急，問了一句：“蕭道爺的意思……你們不想去麽？”
沒等蕭老道回答，王大連忙給王二使了個眼色，說道：“幾位若是不想去，我們也不勉強，我們再找別人就是了，不過，肯定找不到比蕭道爺幾位更可靠的人了，嘿嘿嘿嘿……”
王大笑的很難看，蕭老道則把幾杯端了起來，“萍水相逢，喝完這杯酒，咱們就各奔東西吧。”
倆毛、賊都是一楞，王二問道：“蕭道爺這是想要馬上離開麽？”
“馬上離開。”蕭老道說道：“我們帶著這麽多價值連城的財物，免不了要被人惦記，越早回去越好，還有二位，你們也要好自為之，別再幹翻墻越戶的勾當，分你們財物足夠你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了。”
倆毛、賊對視一眼，心懷鬼胎，卻連連點頭稱是。
蕭老道將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，從凳子上起身，招呼太爺幾個人收拾行李離開，王二見狀，喊叫了一聲：“蕭道爺，這大晚上的，住一晚再走吧。”
蕭老道看看王二，笑道：“我劉兄弟昨夜與僵屍打鬥之時，吸入了僵屍的煞氣，今夜他會煞氣入腦，神志不清，起床殺人，留下怕連累了二位。”
倆毛、賊一聽，臉色頓變，誰也不敢再說啥。
離開老頭兒的家，路過旁邊女人家門口的時候，蕭老道從懷裏掏出一錠金子，隔墻扔進了院裏。
回頭看看，倆毛、賊並沒有追出來，幾個人很快離開了村子。
這一次，再沒遇上什麽鬼迷路、鬼打墻，村子漸行漸遠，在眾人身後成了一片迷糊的輪廓。這時，蕭十三忍不住問蕭老道：“師父，那倆毛、賊說還有一座大墓，是在騙咱們吧？”
蕭老道點了點頭，“應該是想把咱們引到什麽地方，埋伏咱們，然後奪財殺人。”
蕭十三叫道：“您都看出那倆毛、賊心懷不軌，為啥不叫我們宰了他們呢？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倆毛、賊雖說貪心，卻也不是沒有半點人性，咱們若是殺了他們，兩位老人豈不是沒人照顧了？”
蕭十三爭辯道：“他們兒子還死得不明不白呢。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那就不關咱們什麽事了。”
出了大山之後，經過幾天的跋涉，蕭老道帶著太爺幾個來到了荊州，在荊州地面上，蕭老道把這次盜墓所得的物品，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了，僅留下一小部分，作為幾個人的盤纏。
一個月半後，太爺幾人由荊州一路向北，經荊門、襄陽、南陽、洛陽，最後來到了山西運城縣。
太爺已經忘記了去小牛山的路，蕭老道卻猶如老馬識途，畢竟來過兩次了，進入運城地界不到三天，領著太爺幾個人很快來到了小牛山。
山上的青牛觀還在，只是之前更加破敗，幾個人把行李放進觀裏，一口氣沒歇，拿著兩顆內丹迫不及待地趕去了後山。
後山這裏依舊風景秀麗，山泉流水，景色怡人。
潺潺流水的泉眼處，蕭老道鄭重地把兩顆內丹遞給了太爺，“老弟，小青生前對你一往情深，這內丹該由你來放。”
太爺把內丹接在了手裏，心裏五味雜陳，蕭老道又說道：“泉眼裏面，你能摸到一塊石頭，把內丹放在石頭旁邊就成了。”
太爺挽起了袖子，握著兩顆內丹，伸進了泉眼裏，泉水流的不是很急，並且裏面的水沒有外面那麽冰涼。太爺很快在裏面摸到了一塊石頭，拳頭大小，石頭表面光滑又圓潤，摸著石頭，太爺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兒。
將兩顆內丹放在石頭旁邊，太爺並沒有著急將手抽回，他怕內丹再被水流在沖出來，等了一會兒，太爺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，兩顆內丹居然像磁石似的，直接吸附在了石頭上。
太爺笑了，欣喜不已，對旁邊的蕭老道說道：“蕭兄，看來內丹是有用的。”
“怎麽了？”蕭老道忙問。
太爺說道：“裏面的石頭溫熱，內丹放下之後，竟與石頭合為一體。”
蕭老道也笑了，“那咱們這麽做，是做對了，保不齊過幾天小青就能化成人形，與咱們見面了。”
高興一陣之後，眾人回到青牛觀，蕭老道連忙吩咐蕭十一三個人，把觀裏幾個房間收拾一下，等待小青現身，他和太爺則到山下的村子裏，買來了幾天的酒肉糧食。
一轉眼，十天過去了，後山的石頭並沒有啥動靜兒，小青現身的預想也沒能實現，不過，蕭老道和太爺並不灰心，小青從吸收內丹，到化成人形，總有個過程，不著急，再等等。
一轉眼，又等了十天，太爺沒啥，蕭老道有些沈不住氣了，一天到後山看好幾趟，但是，後山依舊平靜如初。
再一等，又是十天，前後一個月過去了，這一天，蕭老道找到太爺，和太爺商量，是不是先離開這裏，等過一陣子再來，再這麽等下去也不是個辦法。
太爺的意思呢，再等等，要是還沒啥動靜，再走也不遲，蕭老道見太爺沒有離開了意思，就對太爺說，山寨那邊傳來消息，山寨出了點兒事情，必須回去一趟，問太爺願不願意跟他回去。
太爺不想和蕭老道回去，蕭老道也看了出來，自打太爺得知小青還能覆生的消息之後，什麽事對他來說都不重要，一門心思都在後山的泉眼上面了。
蕭老道沒辦法，留下蕭十三和太爺作伴，他自己帶著蕭十一和蕭十二想要趕回山寨，太爺卻說，不用蕭十三留下陪自己，你們既然有事，就先回去吧，我自己在這裏等著就行。
太爺這麽一說，蕭老道給太爺留下不少銀兩，帶著三個人回去了。
蕭老道師徒走後，青牛觀頓時冷清了不少，太爺閑來無事，花了還幾天的功夫，把青牛觀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。
在打掃正殿的時候，在桌子上的一塊臺布下面，發現了幾本書，拿起來一看，竟然是手抄本的道家經書。
清凈的道觀，古老的經書，此後，太爺除了每天跑去後山看泉眼，就是點上線香在大殿裏讀經書。晨鐘暮鼓，粗菜淡飯，清心寡欲，感覺這生活也挺愜意。
不知不覺的，半年過去了，一個風雪交加的夜晚，太爺正在油燈下研究經書，院裏突然傳來雜亂的馬蹄聲，打開門一看，就見蕭老道帶著三個徒弟回來了。
“蕭兄，你們怎麽去了這麽久？”
蕭老道一邊拍掉身上的雪片，一邊說道：“山寨這次出的亂子不小，官府那些人，當面一套背地一套，一會兒要招安，一會又要剿匪，一會兒讓咱們殺洋人，一會兒讓殺百姓，大當家的不知道該咋辦了。”
進屋之後，太爺拿出兩壇土酒，每人讓他們喝上幾口暖了暖身子。
全都落座穩住神兒之後，蕭老道對太爺說道：“老弟呀，這次你務必要和老哥我再走一趟。”
太爺忙問：“怎麽了？”
蕭老道說道：“咱們從山寨出來的時候，我和咱們山寨附近的縣衙都說好了，燒教堂殺洋人，扶清滅洋。誰知道那教堂裏沒幾個洋人，多數還是咱們漢人，殺掉洋人之後，大當家就問縣衙裏的人，這些加入洋教的漢人咋辦？縣衙裏的人就說了，信洋教就是叛國，不論洋人漢人，統統殺掉。大當家不忍心，把漢人全放了，後來官府不樂意了，要派重兵圍剿山寨，說咱們山寨意圖謀反。”
“後來呢？”太爺問道。
“我不是就趕回去了麽，又找官府交涉，送給他們不少銀兩，那些官員們答應不再圍剿山寨，不過，我們還必須打著扶清滅洋的旗號，繼續燒教堂殺洋人，加入教堂的漢人可以不殺，不過，從教堂得到的財物，必須全部上繳官府。”說到這兒，蕭老道罵了一句：“教堂裏哪兒他媽有財物，說好聽點兒，咱們是扶清滅洋的義軍，難聽點兒，咱們其實成了滿清的走、狗，官府不知從哪兒請來一位‘奇人’，說什麽白蓮教的‘師兄’，住進山寨裏，整天裝神弄鬼，妖言惑眾。”說著，蕭老道居然冷笑了起來，“不過，這位奇人有時會水土不服，拉肚子、嘔吐，我回到山寨之後，在他的飯菜裏加了點料兒，送他上西天見他們教主去了，官府那邊也沒過問，不過，這不是長久之計，必須盡快招兵買馬，以山為依托，打下幾座城池，才能穩住根基。”
聽蕭老道說完，太爺想說點啥，勸勸蕭老道，但是，見蕭老道一臉信心，不好給他潑冷水，給蕭老道一抱拳，“有什麽是要兄弟我做的，蕭兄盡管吩咐吧。”
蕭老道高興了，問太爺：“小青可有啥動靜兒？”
太爺搖了搖頭，蕭老道說道：“那你就隨為兄再走一趟，說不準這趟回來之後，小青已經在觀裏等你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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